他简单测试了一下血液，感觉二氧化碳心脏，还有氧气心脏，两颗双核动力气缸，开始出现了漏气的反应。
用李厉的话来说，现在的季熵就相当于一个漏气的娃娃。
毕竟真气内循环，是完美精致的身体结构，眼前这种结构被破坏了。
“侧漏？破碎？你是指两大内气循环吧？”
季熵听不懂，只是说道，“本来，内气循环就不是完美循环的，根据我的大量研究，实际上我们也是要定期补充，只不过是从食物上，补充你所说的氧气、二氧化碳，从胃中，摄取到血液里，循环到两颗左右心脏中，
只不过眼前，泄露的程度的确是大了无数倍...
看来这个血统太霸道了，摧残身体的程度很大，依照这样看，我们需要大幅吃食物，补充二氧化碳和氧气，维持内循环的消耗。”
“这样，效率太慢。”
李厉摇头，“特别是运动量巨大的时候，战斗、奔跑、耗氧量增加，大幅亏损的时候，是很难快速补回的，我们或许要....吸血，补充消耗。”
季熵点点头，“吸血么？”
实际上，季熵的年龄也才四十多岁而已，和李厉是同龄人，两人开始讨论，并且研究。
季熵一脸认真，说，“的确需要吸血维持...我们再强大一些，我们或许要圈养一些血人，给我们定期补充...”
“照这样看，永生的代价很可怕，但是按照你的说法，到了七阶后，身体的正常细胞会被完全吞噬，我们彻底圆满，我们的内循环就不会破裂，就再也不需要吸血了。”
李厉深呼吸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这就是吸血的本质么？
癌细胞入侵，导致体内的血液循环破裂，只能吸血补充养分？
原来如此！
古人诚不欺我。
僵尸怕佛：癌细胞害怕放射性疗法。
僵尸吸血：癌细胞摧毁身体，要补充血液。
“但彻底觉醒血脉的时候，固然不需要吸血，成为彻头彻尾的僵尸真祖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彻头彻尾的对半沉睡。”李厉深呼吸，“毕竟，我们低贱凡人获得的伟大永生之血，自然是不完美的...我们而不是那一尊冥冥中的古老唯一之神，要承受可怕的代价。”
“所以，要有两人交替的守护沉睡的对方，成为对方的护道人。”
李厉说到这，作为地球人，实际上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这不是当年，超古代神灵两人的道路么？！！完美吻合了！
那些玩家们虽然沙雕，但他们的推理无比精致，亏网络上之前，竟然还有人说他们是瞎编乱造的脑补，他都要为打抱不平了！
...
又七八天。
双方彻底磨合了血统，食物也彻底没有了。
“是时候出去了，机关自然是有密道的，为我苏醒离去而准备。”季熵打开了一处极其隐秘的机关，可能直接通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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